她给他玉牌时的话响在耳边:“这玉牌乃是我亲手雕刻,拿着它的人就是我的夫君。 萧桓沉默许久,终是凄然惨笑:“好。 他起身,走到柜子旁,从最深处取出玉牌。 多年过去,玉牌被萧桓养护得质地油润,触手生温。 无数个见不到霍珺宁的日日夜夜,这是他唯一的寄托,为他照亮一片黑暗的未来。 可现在,那束照亮他幼时的光